Book。少年維特的煩惱

商周出版



p92

維特

「人的感官能承受歡樂、悲傷和痛苦，」我接著說：「但它有一定的限度。超過這個限度，人就會毀滅。所以，這個問題的關鍵不在於一個人究竟是軟弱還是堅強，關鍵在於他受多大的苦，且他是否能承受得住。無論是道德上的或者是肉體上的痛苦，都有能否承受的問題。把一個死於惡性熱病的人稱為懦夫是不恰當的，同樣，把一個自殺的人說膽怯也是不合理的，我是這麼認為。」

「荒謬!非常荒謬!」阿爾貝特大聲說。「不如你想得那麼荒謬，」我說：「有一種疾病，會損害人體的機能，消耗一部分生命力，又使其另一部分生命力失效，以致人體再也沒有能力自救，再也沒有能力自救，再也無法經由治療來恢復正常的生活，這種病，我們稱之為絕症，這一點你總該同意吧!


p94

人的感官在一團混亂、相互矛盾的感覺中找不到出口，人必死無疑。